打扫旧物阁楼的时候,
一轮尘封的铜镜从阁楼深处不期而至的跌了出来,
午茶的斜阳打在上面,厚重的灰无法掩住刺眼的光。
仅一剑,
便把我刺入记忆。
我犹如一把剑注定将自己同布衣埋葬在未来,
在无比艳丽的红色牡丹下,
我在插于土中的铜镜看到了自己飘落的头,
双瞳中出现了。
镜中干裂的双唇微颤:“为什么?”
铜镜化为佛头,
古黄的脸映照着朵朵红牡丹盛开。
“为什么?”
佛,笑,而不语。
一朵,
两朵,
连成一片,
花海吞噬着铜镜,
镜咧开嘴,
挤出似深夜老巷中醉鬼般诡异的表情,
猛的将时间抽了回去。
我重重的摔在了阁楼上,
恍惚中拿起铜镜,擦拭着。